语气淡淡:“日后这些不重要的事,就不必来禀报了。”
冷月颔首:“是!”
“下去吧。”
“是!”冷月倏忽消失不见。
原地便只剩下了一个人,一盘乱棋。
一袭黑衣的男人,指尖的黑棋越捏越紧,在棋子即将被捏碎时,他松了力道,轻轻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尘埃落定,本该如此。
冷月在离去途中,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又是一路飞掠,将她带出去好远。
在路程足够远后,冷月甩开那人的手,面色是一如既往的冷:“你做什么?”
冷风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为何要自作主张?”
冷月也看向他:“我禀报主子关心的事,如何就叫自作主张了?”
冷风蹙眉:“主子都说了,那是不重要的事,叫你以后不必禀报了,你没听见吗?”
冷月:“听见了,我以后不会再说。”
冷风闻言松了口气,露出一抹笑容:“你能想清楚就好,主子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人,你看你每次给主子说她的消息,主子就没一次高兴的”
冷月:
有时候真想爆粗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哎冷月你等等我啊!”
“冷月你怎么不理我?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我道歉还不行吗?”
“我请你喝酒怎么样?就喝你最喜欢的那家桃花酿。”
“”
一个冷着脸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走,还有一个死皮赖脸在后面跟着跑。
-
南阳侯府。
沈厌在外面藏了整整一夜,待沈南星也带着暖宁离府,府里只剩下普通的丫鬟小厮时,才悄然从后门潜了进去。
他一路偷摸着来到秋棠苑。
正要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瓷器哗啷被摔碎的声音,以及心爱女子那气急败坏的尖锐声音。
“没用的东西!真是没用的东西!”
“走之前信誓旦旦说要杀了沈南星,还让我放心,结果呢?”
“沈南星不仅没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