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抱她的时候她也闻到了。
“很不妙啊。”顾特助摸着下巴兀自思索片刻，转头对关妤低声道，“要不要去偷听？”
对手这么完美，小关，危！
“偷听什么？”
“辜助找季总单独报道啊。”他刻意在单独两个字上加重读音，“是‘单独’诶。”
“单独”关妤眨眨眼，从无辜的眼睛里透露出几分茫然，“怎么了吗？”
“自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无情也会变有情，更何况我刚才看到了辜小姐的资料，原来两个人在国外是校友，学长和学妹的关系。”
顾特助对着她挤眉弄眼，“我们跟过去听听他们说话，怎么样？”
关妤言辞凿凿，“这样不好吧，我觉得辜小姐和季锦洲不是这样的人。”
“去看看没事的。”顾特助推着她向前走，一边推一边怂恿，“看看嘛，你不想看，说不定观众朋友们想看呢？”
关妤:？
观众朋友们？
“可是”
“没有可是，走吧走吧，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