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太子妃的卧榻也都是固定那几个人日日整理,要找出下药的人,只能等她下一次放了。
叶银禾说道:“但若是知晓,也不能打草惊蛇。”
太子妃点头,他们都有打算,要想一一查出东宫的细作也不简单。而且他们也在担心,这皇宫只怕也有他们所不知的。
太子妃还想知道更多的,话语里没有直面说,拐了好几个弯。
叶银禾只当自己听不出来,也不请她走,陪她一直闲谈到傍晚。
太子妃就很是失望,从秦王府回到东宫之后,跟太子说没套出来任何信息。
晏长容说道:“皇叔能在醒来之后对这个皇婶这般喜爱疼宠,可见是个有本事的人,这本事不是在一张脸上。”
太子妃就了然了。
“那她这是……想与我们东宫合作吗?”她猜测着,心里却忍不住欣喜。
秦王一直在外,便是昏迷再醒,他也只听陛下的,从不结党营私,也不分出任何派系来。
如今叶银禾这般,就是表明要跟他们东宫合作,做太子党了?
晏长容有几分疑心:“大约是。”
“那我们……”
晏长容握着太子妃的手,说道:“你已经连着去秦王府三回了,且不能这么频繁的去。”
太子妃却摇头:“就是要明显些,叫那些人都以为我们已经走到一处,自然会有人来试探。届时再证明秦王府与东宫没有一处。”
晏长容:“……”
他默了默,随即恍然过来。
若是正常的不大聪明的人,自然会认为他们扯谎,哪能不是秦王府和东宫谋合?
可那些个太过聪明的,便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因为他们太过明显且自然,太子又从未去过秦王府,就很可能真信了。
太子妃是能干的,晏长容一直都知道,他成婚后入主东宫,这东宫内院都交给太子妃管理,她惯得很好。
除了东宫一直没能有新生命诞生外,一切都好。
晏长容就说:“那皇婶那边就交给你了,婉愉,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