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敏感和耳边对方呼出的滚烫空气,让陆策不自觉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由于原本身体被固定,陆策也是只能继续躺下,一边回忆,一边听着耳边她的话。
“你刚刚经历了一场肾移植手术,你体内,现在有一颗别人的肾脏。”
“排异反应可能会让你有些不舒服,躺好,别乱动。”
我他妈怎么又是截肢又是肾移植的?我出车祸了?
陆策迷茫了,记忆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下意识的问道:
“谁给我移植的?我记得我好像是个孤儿,他还好吗?”
“他挺好的。”医生回道。
“他在哪?”
“地下一层的太平间,明天火化。”
?
死了?
陆策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医生,难以置信的说道:“他因为要给我移植肾脏,自己死掉了?!”
“不,他是因为肾癌晚期才死的。”医生道。
陆策:?
头好痒,好像要长脑子了。
“那你把他的肾移植到我体内了?!”陆策开始再一次拼命的在床上挣扎。
“等等,你先别急,他还有一颗肾是好的。”
“哦”
“但给你移植的是癌变的那颗哦~~”
“你他妈脑子有病吧!”强烈的刺激,终于让陆策恢复了自己的记忆。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现在所处的情况,可能是不太对的,眼前的这个女人,看着也不是正经医生。
谁家医生穿的和夜总会小姐似的?
稍微挣扎了几下,发现固定着自己的器具十分的牢固,与其说是医院,更像是躺在什么刑具上。
陆策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清醒。
他是一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十五岁从孤儿院中离开之后,便只能自己边打工边上学。
虽然童年的悲惨让他经常需要与混混们搏斗但这种小打小闹的得罪人,不可能导致自己出现在这里,还让人把腿切了,肾换了。
自己刚才只是放学回家睡觉为什么现在在这里
“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