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有报复的快感。
如今许羡恐怕已经哭成泪人,她爸妈也像一摊烂泥似的躺在地上,撕下虚伪的面具,像是疯癫的公婆。
他们都要陪她一起下地狱。
保镖从外面进来,附在杜元洲耳边低语,“江总说他和江太太现在要来别墅,让您放开了玩,生死不论。”
杜元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邪魅的面庞露出一抹趣味,“嗯。”
他慢条斯理地抬手,手指微动,保镖有眼色地上前。
“给他们一家三口松绑,免得骂我们是土匪,老子可是正经生意人。”
保镖听命行事,将翟锦一家手脚的镣铐都解开,嘴上贴着的黑胶布也撕开。
获得自由的翟父第一时间怒气冲冲靠近杜元洲,嘴里骂骂咧咧,“杜元洲,你绑架我,侵害我的人身自由权,我要报警抓你们。”
“你当翟家没人了吗?胆大妄为——”
话音未落,保镖便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客厅响起翟父鬼哭狼嚎的声音,一脸痛苦地捂着小腹。
杜元洲轻嗤一声,慢慢悠悠道:“翟总,你翟家哪里有人,我怎么没看见?古代犯罪,祸连九族,我就和你们一家三口玩一玩,算什么绑架?可别血口喷人。”
“你——啊——”翟父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颤颤巍巍指着杜元洲。
杜元洲多情的桃花眼泛着冷冷的笑,下颌微抬,保镖便轻而易举掰断那根食指,让它再也直不起来指他。
“翟锦做错事,你们可以报警抓她,跟翟林两家无关,杜大少爷,何必上门对我们大打出手。”翟母只是轻飘飘瞥了一眼翟父,忍着屈辱道。
她比翟父冲动行事有脑子,知道现在不宜轻举妄动,自乱阵脚。
现在是法治社会,她就不信杜元洲能取他们的性命。
昨天翟锦和杜元洲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真不知道怎么生了这么一个蠢货。
害人也不长脑子,不擦干净尾巴,光天化日之下言语刺激许羡妈妈。
说到底这件事报警,对于翟锦而言,顶多是判几年刑,可昨天杜元洲登门绑了他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