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人上了大学,都想着拿大学文凭进一个稳定的国家单位。就今天那坐得满当当的教室里,不少人恐怕也是去听个闹热,又有多少人想着课堂上讲的,以后要拿来用呢?
“肯定有用啊。秦爷爷,不满您说,我现在虽然读的外语专业,但谁能保证以后我不做别的工作呢?我爸在我们老家开养殖场、电器厂,说不定,以后我也会像他一样,做生意呢!”
笑容明媚的姑娘声音轻快。
引得屋里坐着的秦朝义和秦怀安都侧目看她,这秦小霜同学虽然从小地方出来,但看样子,家里老爸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人。
“小姑娘,以前我不好问你,你老家是哪儿啊?”
火车上素昧平生,他当时不方便打探别人的事情。
“嗨呀!秦爷爷!我老家在西北的一个小地方,凉市下面的一个偏僻村子,搽耳村。您老可能听都没听说过。”
秦朝义笑了笑。确实没听说过。
不但他没听说过,可能他的大哥,年轻时候全国各地做生意,也没听说过。
想起他的大哥,秦朝义转向秦怀安,“怀安,你爷爷这晌身体还好吧?我有好久没看见他了。”
秦怀安被叔公点名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叔公,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家了。您也知道,我住校的时候居多。”
秦怀安的父亲秦关卓,是沪上经贸局长,目前全家住在市委大院里面。
大院里面都是官家子弟,关系错综复杂。对于喜欢清静的他来说,家里还不如学校里住得舒服自在。
“嗯,家里还是要多回去。有空多回去看看吧。”
秦朝义觉得自己是一个做学问的人,市委大院那种地方,官气太重。他也不爱常去。
秦怀安点头应下。
“叔公,好像您和秦小霜同学以前认识?”他终于问出了心头的疑问。
问到这个,秦朝义开怀大笑,指着秦小霜道,
“看不出来吧?这小秦姑娘,年前在火车上,不但救了我,还帮火车上的民警抓人贩子。”
“啊?还有这事儿?”被惊到的年轻男人看向秦小霜。
“学长!你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