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南对这种事从不热衷,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主动做这种事,还是在青天白日里。
不过显然,贺文山比她更激动,也比她更小心。
灼热的喘息几乎要喷晕她,时不时问她这样行吗?那样行吗?
林湘南第一次怀念起曾经那个沉默寡言的贺文山,最终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不来你就滚。”
贺文山闭嘴了,千载良机,他当然不能错过。
帐影昏昏,肢体交缠,贺文山一点一点品读林湘南的味道。
注意力在完全转移到林湘南身上之后,他忘了额头时时刻刻针扎般的疼,只恨不得将这朝思暮想的人永远桎梏在自己怀里。
最终,两人贴在一起沉沉睡去。
贺文山醒来时竟然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林湘南上班还没回来,白团子坐在窗户上看着他。
贺文山躺在床上摊开四肢,身体久违地感到轻松。
想到昨天的事,贺文山忍不住笑了笑,林湘南对他终归不像她说的那么心狠。
或许是为了尘尘,又或许只是看在人道主义精神上,但没关系,只要他还活着,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就有机会去弥补。
贺文山起身把家里打扫了一遍,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换了身衣服溜达着去了政府大院那边。
等了没几分钟林湘南他们就下班了,不少人跟他打着招呼,林湘南在最后面。
见到他,林湘南上下打量了几眼,“好点儿了?”
“就是睡的不够,睡够了就好了。”
“你之前多久没休息了?”
贺文山迟疑了一下,才说:“快一周。”
林湘南默默无言。
是任务需要,还是身体不舒服,她没有问,这些也不是轻易能透露的。
但这回,贺文山开始问她了。
“你感觉怎么样?”他盯着林湘南系到最上面的扣子,“有没有不舒服?”
他当时已经尽力在控制了,但还是忍不住用牙尖去摩挲她的皮肤,也不知上头之后有没有咬她,是不是又让她害怕了。
林湘南穿着时下最流行的白衬衫和长裤,除了双臂,浑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