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近来您手上的冻疮发作得可还厉害么?”
二人叙话几句,皇上也诧异于莫言为何会知晓甄嬛的手冬日里会长冻疮,莫言便解释一番,甄嬛在甘露寺里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可见……”
安陵容听完,也忍不住唏嘘道:“哪怕臣妾顾念姐姐,时常派人送些东西过去给姐姐,姐姐的日子,还是这般苦。”
“这不是您的错。”
莫言闻言,双手合十念了一句法号,又道:“当年贵妃娘娘落难,不少人都避之不及。能差人来探望,已是不易了。”
“你是谁!?”
祺贵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事情发展得怎么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又问道:“静白呢?她在哪里?”
莫言不答,安陵容则是看向祺贵人,缓缓问道:“怎么?你搜罗了这么些人来,就是为了诬陷姐姐的么?”
“静白来不了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点数么?早晨冲撞了本宫,已是被本宫打发去慎刑司了。”
“你,你……”祺贵人怒不可遏,她咬着牙,终于是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朗声道:“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呀。”
“臣妾对您忠心耿耿,熹贵妃这个贱人却迷惑、背叛您。甚至还和温实初在甘露寺生下孽种!”
“皇室血脉岂容混淆,一定要滴血验亲才算完!”
皇上还是动摇了。
终究,在他心里,哪怕他觉得他宠爱一个人,也敌不过猜忌。
可惜。
早知皇后会做出什么勾当的安陵容,早在皇上一巴掌打到甄嬛脸上之前,就划破手指,滴入了那一晚动了手脚的水中。
温实初立即发现端倪,说明那水中被加入了明矾的真相。
“朕记得,为求公允,这一碗水,是皇后你亲自命人准备的,是吧?”
皇上回头,看向皇后。
皇后面如死灰,几近绝望地看着皇上,道:“臣妾准备的水,绝对没有问题!臣妾已经是皇后了,为何还要陷害熹贵妃?”
“是啊,已经是皇后了,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安陵容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