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长辈,和箫秉谦之间也是淡淡的,但有的时候细细想来,皇兄身子不好,朝政被箫承锦和箫秉谦叔侄二人把控。
大全摇摇欲坠的!
这样下去成何体统?
论起来,总该是身为太子的箫秉谦继承宝座,那才名正言顺,不负祖宗恩德。
况且,箫承锦那个皇弟,性格捉摸不定,戾气太重,杀心也重。
不像箫秉谦,温和谦让,时时刻刻把百姓万民放在心上,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若是箫秉谦斗不过箫承锦,那她这个当姑姑的,也躲不得懒,必须管管了!
“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只一条,别再让那祸害缠着本宫,没的让本宫的孙儿沾染他身上的晦气!”
秦揽月好笑:“是,知道了。”
“你呀,也不知道你成日里忙些什么!”长公主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身为女子,秉谦又不是个不能依靠的,你安安心心站在他后面,有什么不好?非要逞强,不仅被人指摘,还辛苦,到了最后,有几个人知道你的好?只怕祸国殃民的罪名,都要安在你身上!”
“臣女和太子,还没到那一步呢。”秦揽月低了低头,脸上有些羞红,“何况,臣女只求问心无愧,从没想过要什么功名,太子和臣女是知音,有他明白,臣女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长公主愣了愣,笑出了声:“你们呀,都是痴情种!罢了,你忙去吧,有空就多来陪陪本宫,凌儿也总是喊着要你带他习字,别忘了。”
“只要长公主不嫌弃,臣女自然常来。”秦揽月起身道:“臣女,也很喜欢这里,僭越些说,这里就像是臣女从未拥有过的家,给了臣女足足的温暖。”
“这里可不就是家么?”长公主风韵犹存的脸上一露出开怀笑意,立即雍容华贵的让人移不开眼,“不远了,等你们成了家,可不就是一家人了?”
秦揽月脸上红的几乎能滴血,行过礼便落荒而逃:“臣女,臣女告退!”
出来特地走的侧门,远远看去,箫秉谦给的人已经过去见谢自兴了。
她上了马车,静静等着。
快要到秦家的时候,人终于跟了上来,隔着车窗禀报道:“大小姐,都办好了,谢自兴说只需要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