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下,老管家贪了,他分了多少银两到他的手中。”
赫连心月被顾长峰问得一滞,她没有想到把自己带到阴沟。
她说她查出老管家贪了,为何之后没有改正。
她说她没有查到,为何要赶老管家走。
顾长峰长本事了。
三两句话,将她堵死。
她倒小看这个草包。
“夫君,老管家之所以被查,是他自觉年纪大了,加上那段时间,他身体不好,是他主动提出去农庄。
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到了农庄,净瞎指挥。
庄头闲他乱指挥,让他去修沟渠,他也是不小心的。”
赫连心月漂亮地将自己给摘出来。
被她这么一说,她倒成了最干净的那人。
顾长峰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赫连心月。
不能再问老管家的事。
一开局,他便输了一局,实在是赫连心月太能扯。
“好,我问你,你在账房支出一大笔一大笔的银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中了空心蛊,我没有一点印象,钱到底花在哪里?
你掏空顾府,用这些钱做了什么?”
顾长峰眉峰一蹙,一字一顿地问。
“夫君,我没有拿过银子。
大笔支出,是需要签名的,请问是签了谁的名。”
顾长峰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怒气盈满他的胸腔。
是他!
是他!
是他这个冤大头签的。
“要不,把账本拿过来看看。
这么大一笔数目,可不能平白无故让人拿走。”
赫连心月比顾长峰还要急促。
杨韶和丁秋飞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