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赫连心月冷讥,“我没有做过的事,不要攀扯我,你们欺负我一个孤女,什么都不懂,你们真认为顾长峰会被你们骗了去。”
顾长峰实在看不下去,他丢出一本审问主管们的笔录本,
“审问他们的时候,分开审问,分开关押。
他们不可能联合起来串通台词。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拿了所有的银子。”
顾长峰又丢出一张牌。
“赫连心月,你拿走的是顾家所有的财产,断的是段氏一族所有人的希望。
你让我退无可退。”
赫连心月嘟囔了一句。
“不是我拿的,我凭什么要认?
她一指跪在她面前的一众奴仆。
“难道因为我要可怜他们?
我是一个孤女,我不知道如何掌管府邸的中馈。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这般欺瞒我。
你不找他们算账,我也要找他们算账。
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奴才。“
赫连心月反过来倒打一耙,将所有的主管钉在忘恩负义,贪墨主家银子的欺辱耻柱上。
账房先生,府中的主管,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傻了眼。
赫连心月说这些话不亏心吗?
她是怎么做到的?
顾长峰对赫连心月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
“好,你说都是他们贪的。
我已经让人将他们的屋子已经搜了个遍。
他们有贪,每个人贪的银子只有几百上千两的银子。
你呢,则几万几十万的往外掏,一次又一次。
你不想把银子拿出来?
我也无所谓。
我只想问问你。你想不想知道顾锦华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