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澜压下嘴角的讥讽,希望此事能给他们提个醒,好叫他们明白不是什么事都能参合,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
游璟回到刺史府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厢房里。临欢心急如焚,差点儿想让寇召将门踹开。
陆槐连忙拦住她,“让他先冷静冷静。”
临欢扭头问他,“你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陆槐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只知晓一个大概。”
他知道的都是从游老夫人那里听来的,但当年的事具体如何,只有游璟自己知晓,“公主,介意吗?”
“叫我临欢。”临欢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介意什么?如果是他瞒了我不该瞒的事儿,我当然介意,如果这件事只是让他很痛苦,那就不介意。”
毕竟,谁都不想面对痛苦的过去和不好的回忆。
陆槐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稚嫩却又高贵的临欢,突然为好友感到难过和高兴,难过的是他一直以来承受着痛苦,高兴的是也许他的痛苦可以在临欢的身上终结。
“公……临欢,你不必担心。”陆槐道:“只要你没有误会他、气恼他,他早晚会对你坦白的。”
没有什么比喜欢的人的理解和信任更重要了,游璟能不顾一切将临欢留下来,已经说明了很多。
“谁说我没生他的气?”临欢双手叉腰,气势汹汹道:“他竟然让本公主在魏王面前落了面子,本公主当然不会放过他,等他出来,本公主有的是法子惩罚他!”
比如,让他吃他最讨厌的甜藕,或者写一百条夸自己的话之类的。
临欢瞪着紧闭的大门,恶狠狠地想,总共不会让他好过的。
于是等陆槐和庄青如离开院子的时候,临欢已经哄好了自己,带着寇召去研究“惩罚”游璟的路子去了。
“慕容澜突然提起这件事,是想针对你吗?”走在回去的路上,庄青如忧心忡忡地问道:“还是说,他以为这样就能激怒你?”
“若是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怕我们和魏王走的太近。”陆槐看了她一眼道:“魏王是临欢的叔父,而且还亲自出面安抚临欢,他怕我们会从魏王身上试探出职田的事儿。”
但是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