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这是干嘛呢？不就偷吃了两只鸡腿嘛？至于这样吗？"
陈北玄赶紧跑出去，捡起了自己的背包。
"你这小子，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偷吃了我多少东西？"
"反正我是养不起了，你下山找你的那些‘媳妇儿’去吧！"
老头吹着胡子，瞪着眼睛大声吼道。
陈北玄嘿嘿一笑，毫不在意，拍了拍背包上的尘土。
"师傅，我哪来的媳妇儿？我这还是青春年少呢，您可别乱说，毁我名声啊。"
老头看着不成器的徒弟，从怀里掏出一叠信封，扔在了陈北玄面前。
"你自己数数，从五岁到现在，你给自己定了多少门亲？"
"只要是来求医问药的，见着小姑娘长得好看，你就缠着我，非得订了亲才让我给人看病。"
"我都数清楚了，既然是你自己要订的，你现在长大了，自己去解决吧！"
陈北玄愣了愣，弯腰拾起信封，一数，整整九封。
小时候，各地的大户人家上山求医，只要是有小姑娘来，陈北玄就像中了邪，要么拦着不让进，要么抱着师傅不让看。
唯一的要求就是给自己定亲，还大言不惭地说将来要学韦小宝，娶好多老婆。
"那不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嘛，您还当真了？"
"不成，厨房里还有三个鸡腿没吃呢！"
老头差点被气晕，这家伙纯粹是个吃货，什么时候都想着吃。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只要你肯下山，什么都依你。"
老头一溜烟跑回去，回来时，袋子里装了三个鸡腿。
一把扔给陈北玄，老头又摸索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塞进陈北玄手里。
"为师命苦，就这点钱了，都给你，找到你那些‘媳妇儿’，记得给为师多寄些好东西。"
"实在不方便寄东西，就给为师打点钱，为师也算临终前能享几天福。"
说着，老头竟有些泪光闪烁，抹了抹眼角。
"师傅，咱们别演了行吗？不就是下山嘛，有啥大不了的，我现在就走。"
陈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