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永恒略微皱起了眉头。
看着马志强这样的脸色，宁永恒很难相信马志强此时是已经患感冒。因为感冒病人，即便症状在轻，也不会像马志强现在这样，精神抖擞的都能跟着武松去景阳冈打老虎了。
可是，为了马志强能够尽快从审讯室里面出来，宁永恒还是强迫自己忽略了马志强的这一个疑点，向战士点了点头，表示事实确实如马志强所说的那样。
但是，廖东升这边就没有马志强这样的好待遇了。
因为在此以前，廖东升还在南方军区总院这边试图坑杀马志强和宁永恒两人，所以宁永恒自然也不会给廖东升做担保。
失去了担保，廖东升在审讯室里面就是想喝一杯水，负责审讯的战士们都没有满足廖东升，已经完完全全把人当作是罪犯来看了。
然而，审讯室里面的廖东升表现得和马志强一样，老神在在地坐着，似乎胸有成竹肯定自己不会被法律制裁。
“哼，说吧，这个丧尸病毒是不是你研究的。”
本来，廖东升还以为他们会问自己关于冰柜里面的尸体，亦或是前些天在三十六层坑杀马志强和宁永恒两人的事情。
这两件事，廖东升虽然是知情，但是压根就没有证据指向自己，所以即便被问起来，廖东升也不会怕。
只不过，廖东升没想到对于科研学术一窍不通得战士们，竟然这么会抓重点，一下就问到了最为关键的地方上。
或许南方军区总院院长的尸体以及坑杀马志强和宁永恒这两件事情没有证据证明是廖东升干的，但是研制丧尸病毒这可是板上钉钉是廖东升干的。
先不说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就是南方军区总院的学术数据库里面关于这个实验的相关数据就足够证明，廖东升和南城现时大流行的丧尸病毒是有直接关系的。
要是按照影响严重程度来排序，研制丧尸病毒这一件事就已经远超谋杀院长和谋杀马志强宁永恒未遂了。
“是的，研制丧尸病毒确实是我牵头，我主导的实验，要是出了问题，我更是要负主要责任。但是——”
站在门外旁听审讯的宁永恒听到廖东升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