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拒绝,外人会谈论谢家。不拒绝更不行,这不是馅饼,这是陷阱。
要怎么拒绝呢?既让人家不谈论谢家以权压人,又让伍书记不得不放弃他。
乔青崖喝了口茶水:“谢谢小秋,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就清楚了。”
许砚秋问道:“师父,你打算怎么办?”
乔青崖继续转水杯:“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不做个糊涂鬼,我总有办法脱身。”
许砚秋有些担心:“师父,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找我。”
乔青崖笑了一声:“小秋,你怎么辜负了云舟的一片好心。”
许砚秋笑起来:“师父,你怎么拿我开玩笑。”
乔青崖继续笑:“不是拿你开玩笑,云舟为你做了这么多。实话实说,就算是亲兄长,也不一定会这样为你细心筹谋。”
许砚秋嗯一声:“我知道,我心里很感谢云舟,但我不能那么自私。文惠年龄小,她被人拿望远镜偷看、监视。师父你养了女儿,你设身处地想一想……”
乔青崖怒道:“我非把那臭小子的肠子打出来!”
许砚秋笑了笑:“师父,我就是这种心情,我也很生气,我和文惠是好朋友、是校友,也是同事,所以我希望她能变强。至于我欠云舟的情,我会慢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