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愚蠢。
“庄安如在房间，您进去，我在外面守着！”
“嗯。”
房间内，女人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着厚重的衣服，从头到脚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坐在床边，目光看向窗外，安静得仿佛一个假人。
姜幼微走了进去，没急着开口，而是走到她的身边，缓缓坐下。
“这个角度看风景不错！”
听到声音，庄安如侧目看向她，猝不及防对上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眼里一抹稍纵即逝的惊艳。
“你就是姜总？”
姜幼微点点头，“我是，想必我的助理，应该跟你说明了情况。”
“他说了，您有什么要问的就直接问吧。”庄安如神色恢复平静。
姜幼微挑眉，“你不主动跟我说一说，徐晴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她？”庄安如冷笑一声，不屑道，“她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她讲述了当初徐晴如何找上她，又如何许诺她美好的未来。最后又是如何卸磨杀驴，毫不留情地将她扫地出门。
甚至在她发生车祸后，连续面都不曾露出过。
“徐氏现在宫绣师叫方一念，听说你在徐氏的时候，她曾当过你一年的助理？”
“那个蠢丫头，现在变得那么厉害了吗？”
“蠢？”
“那丫头，什么事都干不好，连最基本的苏绣，都不能完全掌握。真不知道当初她是走了什么后门，才被徐晴所重视。”
“你对她的认知，是不是有点浅薄了？”
姜幼微说了她现在年纪，还将她过往的事迹说了一遍。
“她是一个很聪明，且学习能力很强的女人。你说她装蠢，被安排在你的身边，是为了什么？”
庄安如不是个蠢货，此刻她也想到了一种可能。
瞪大眼睛看向她。
“你的意思是说，是徐晴故意将她安排在我的身边？目的就是为了学习我独一无二的宫绣手艺？”
“嗯。”
宫绣早就已经失传，前几年国内并没人施展宫绣的手艺。三四年前，庄安如的手艺在海市说独一无二也不为过。
“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