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沉默良久,叹道:“你见过柳师师那孩子了?”
“还没见过,先让萱儿照料她吧,她是咱家的后路。”
“我往昔不喜欢她。” 谢南道。
“如今呢?”
“如今与李淑相比,那孩子仿若小白兔。两人都想拖咱家下水,那孩子尚有人情味,知道为咱家考量,也知道为儿子着想。正所谓临事方知人,我以后见了她要对她好些。” 谢南悠悠道。
杨文和颔首,继而道:“儿子既生此念,我这当爹的就要为他铺平道路,能行至多远,全凭他自身造化。”
“都是你宠的!瞧他如今招惹的女子,哪一个是等闲之辈?我传家宝都快送没了!” 谢南骂道。
“哈哈哈!安心,正一掌教送来十二时辰佩做谢礼,应该足够了吧?” 杨文和初时发笑,念及儿子那些风流韵事,心中又忐忑起来,声音也弱了几分。
“真够吗?” 谢南叹息。
“十二枚还不够?咱们相府才多大?他要疯呀!” 杨文和大骂不止。
“哎~!待儿子归来,速速为他完婚,再这般下去,咱俩都要被他气死!” 谢南连连叹息。
杨文和亦觉气闷,道:“你说他哪来的精力?想我年少时,你一人便能将我制得服服帖帖,他周旋于诸多女子之间,当真顾得过来?”
“呵!相爷此言何意?欲纳妾乎?” 谢南阴阳怪气。
“罢了!你且饶过我吧!我已年逾半百,岂复年少之时?” 杨文和没好气道。
“意思是年少便可肆意妄为?” 谢南骂道。
“你瞧瞧,又翻旧账!”
“呵!杨文和,若非我当年仗剑除花摧柳,咱家相府恐也如皇家那般混乱。”
杨文和默然,继而点头道:“你此举甚是正确。”
“知道便好!” 谢南哼道。
杨文和拉过谢南,问道:“祭祖了吗?”
“早已祭奠过。”
“带小鱼儿去了?”
“相爷吩咐的事,我岂敢懈怠?”
杨文和点头,又叮嘱道:“小鱼儿这孩子性子执拗,然对咱家忠心耿耿,你要好生待她,莫令她心生悔意,觉得选错了人。”
“好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