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画完之后被遗忘在衣兜里的一张符。
那张符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上面用朱砂画着的神秘符文仿佛在微微跳动,像是拥有生命一般。
于是,她不假思索地将这张符揉成一团,那符在她手中迅速地变成了一个紧实的黑色小球,她看准时机,猛地将这团符投进了正在哈哈大笑的男人的口中。
男人心中满是怒火,他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腿上就像绑了千斤重的石头一样,没有丝毫力气。
他又想把沐婉沁和墨宇竼骂一顿,想要宣泄心中的愤怒,可是,他一张嘴,喉咙中便一直发出刚刚的声音。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切,仿佛是他在向命运发出的不甘的怒吼,却又显得如此滑稽可笑。
沐婉沁看着他这副样子,眼神冷了冷,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拉着墨宇竼,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走,去救咱们班的同学!”
他们的脚步声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回响,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希望奔去。
墨宇竼和沐婉沁在昏暗狭长的过道中狂奔,他们的脚步如鼓点般急促而沉重,在寂静的空间里回响。
两人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那节奏仿佛失控的战鼓,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力量之大仿佛要冲破胸膛,挣脱这肉体的束缚。
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焦急与决然,那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
在他们的脑海中,同学们在礼堂可能遭遇的危险场景如同电影般不断闪现,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他们的心,驱使着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两人风驰电掣般转过一个弯,礼堂那高大而庄重的大门已经近在咫尺。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的心跳几乎停滞。
那群黑衣人如同黑暗中涌出的潮水,密密麻麻地将礼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身姿挺拔而冷酷,宛如死神的使者,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黑色仿佛是无尽黑暗的延伸,要将礼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