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滚滚升起,汪晴麻木地看向外面。
汪明的死,格尔木疗养院内所有人都是凶手,包括她自己。
“小明,别怕……”汪晴抓着汪明的手轻声安抚,“妈妈会为你报仇。”
“你先走一步,记得别走太快……”
等一等她。
……
格尔木疗养院外围某棵大树上,拿着望远镜的黑瞎子咂吧着嘴,“今晚又有好戏看了。”
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当一个放弃了理智和求生意志后,所能爆发出的破坏力绝对是 平常的数倍。
更别提汪晴还是这个疗养院明面上的负责人。
“张瑞习,带人去帮她一把。”张和安对这些人可没有同情心。
当年那两条诅咒在正在起作用,汪明一死,格尔木疗养院剩下的人也活不了。
但离奇死亡哪里能比得上让他们汪家人自己动手?
轻视‘母爱’的人,最后死在一位母亲手下。
这很正常不是吗?
“安大小姐,杀人还要诛心,有时候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个张家人了。”黑瞎子放下望远镜,眼见着张瑞习带了几个人离开。
这件事单靠汪晴一个人或许难以完成,可张家人暗中相帮, 里面那些人生死便注定了。
“同样的话我也想对你说。”张和安似笑非笑,盯着黑瞎子的脸。
心眼子极多的蜂窝煤之间,默契通常都来得莫名其妙。
黑瞎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讪笑无言。
成功把天聊死的张和安:“……”
格尔木疗养院。
汪晴陪了自己儿子一上午,而后将自己捯饬干净,来到厨房。
借口要做点东西,就当是送自己孩子最后一程。
与此同时,吩咐人去准备了大量的纸钱和丧葬用品。
汪家人不疑有他,按照吩咐去采买。
经过昨晚的混乱,所有研究人员都在配合处理机密资料,根本没人发现药房药架上少了 一瓶贴着–cn标签的玻璃瓶。
傍晚时分。
忙碌了一个白天的汪家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