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主院当中的解九爷,“涟环,你带雨尘去街上转转,小孩子家家天天闷在家里算什么事。”
“好。”解涟环知道父亲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不方便让他在场。
等四下无人时,解棋领着这次出任务的解誊进来。
“九爷。”解誊恭敬道。
解家老老小小就没有不怕解九爷的,包括他在内。
“这次行动,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在解九爷开口问话的功夫,解棋 已然退下,将空间留给这两人。
太阳西斜,庭院中树荫遮挡住部分阳光。
坐在原来躺椅位置的解九爷,有一大半身躯被树荫覆盖。
“齐先生好像认识安蝶,但要说关系多好看不出来,这次格尔木疗养院之行,除了我和齐先生,剩下的人都被安排在外面警戒。”
“……”
解誊将这次行动所有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一遍,尤其是关于黑瞎子撬开的那个密室,说得尤为仔细。
“他们从地下室带上来的人,能画出来吗?”解九爷沉声问道。
当时派他过去,便是因为解誊还有一项比较不为人知的技术,那就是画画。
做不到三岁画老,但将见过的人画下来,绝对不成问题。
解誊点头,“当时光线比较暗,具体的五官没太看清,只能画个大概。”
闻言解九爷我起身,从书房拿了一套画画工具出来,让解誊当场画。
铅笔摩擦在纸面上发出沙沙声,解九爷闭目养神,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思索其他。
摸约十分钟后。
一张被碎发遮住眉眼,只大概露出下半张脸轮廓的青年男人,跃然纸上。
是张未曾见过的脸。
但解九爷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解誊收了笔,想起来最后离开时,听见汪家人说得一句话,“对了,在离开格尔木疗养院时,我隐约听到汪家人叫画像上的人什么张家族长。”
张家族长四个字一出,解九爷瞳孔骤然一缩,震惊之色转瞬即逝。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漏掉的细节?”
面对这位在解家以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