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等明日夫人身子爽利了,绵姐儿再来?”
【卧槽,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以前就说这玉藻不是个好东西,果不其然,这时候拿着鸡毛当令箭,竟然为难起主播来了!】
【妈的,咱主播再怎么寄人篱下也好歹是贺家的表小姐,这丫头不过是个下人,谁给她的脸这么跟主播说话??】
【还能是谁,秦舒虞呗!】
【哎呀呀,人家这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们别跟个下人计较呢。
主播要不试着跟她解释一下,看她能不能给你那舅母递个话?】
【递什么递?反正主播已经仁至义尽了,要那贺叙兰运气不好真的出了事,只能算她自己倒霉了。】
【就是就是,命也,运也,贺叙兰日后若想怪的话就怪这临书院的人吧,可别怪咱主播头上!】
玉藻不让赵绵绵见秦舒虞,赵绵绵也没法跟她说那陆昱清的事情,两人就这么在临书院的大门口大眼瞪小眼,直到一个人从小路上绕出来。
那人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赵绵绵,又看了看站在院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玉藻,不明所以的开口问二人: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开口的是贺家的老四,贺时宜。
今日书院放假,贺时宜也无所事事。
他本来想溜出去玩,不曾想刚溜了一半,连自个儿家的后院都没出呢,就撞上了赵绵绵和秦舒虞院子里的玉藻。
“回宜哥儿的话,没什么事情。绵姐儿闹脾气呢,奴婢正在哄她。”
玉藻这话一出,贺时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蹲守在直播间的观众则像是串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的在公屏上骂人。
只有赵绵绵,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临书院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特地换了身衣服准备溜出门的贺时宜,眼睛里腾起了灼灼的亮光。
“四哥,你上次是不是让观语给你寻鸟来着?”
贺时宜不知道赵绵绵是怎么知道自己让观语买鸟这件事情的,他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接话道: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看到只超凶的,可以带你去看。”
赵绵绵斜觑了玉藻一眼,接着龇了龇一口的小白牙,故意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