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求人,却高高在上自称“本王”,教引姑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只要殿下与王妃琴瑟和鸣,陛下与皇后也就安心了。”
林钰立在屋门外,听见他的说法,立时觉得像有人拿她的脸皮在擦地……对,颜面扫地!
什么叫浴桶里没把持住?她昨夜分明规规矩矩的!
许晋宣,他胡编乱造!
“不是都解决了,你还这么气鼓鼓的作甚?”
这小东西他越看越喜欢,想到已经完婚成了自己的,恨不得无时无刻不贴在一块儿。
可揽人的手臂刚伸出去,林钰便急急避开。
扬了声故意说给一众宫婢听:“光天化日,耳目众多,还请殿下注重仪表。”
“啧。”
娶不到不给碰,娶到了在外面还是不给,许晋宣真想将她脑瓜敲开来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
人的怨念一旦积累,是会反噬的。
夜里关上门总寻不到借口,他要把白日树的规矩通通讨回来,免不得好一顿折腾,弄得林钰时常腿软下不得榻。
新婚的小娘子叫天不应,以为过了这阵新鲜劲就好了,谁知男人还怕她会腻似的,变着花地寻新鲜。
终于有一日,两人还是坐了同一个浴桶。
“你,你这样,就不怕身子亏空吗……”
成婚一个多月了,除去她月事来潮,一夜都未落下过。
她一夜都未歇过!!
这话听到许晋宣耳中却像挑衅,他一口咬到人肩头,低喘着告诉她:“别说一个你,就是三个五个也照样使得。”
“呜呜……”
当夜她背靠男人怀抱,说出了自己的论断:“所以,你就是为这档子事,才娶我的。”
黑暗中男人倏然睁眼。
是她认为,只有成亲才能举止亲密,所以他一定要成亲。
可若说只是因此……
“谁告诉你的,”这说法一点都不好听,他使劲揉一把少女的发顶,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别东想西想,不睡是想再来一回?”
林钰立时不敢说话了。
她是有些较真,可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