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天,多年前你因强奸未成年少女导致那名少女自杀,还犯下其他多项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可你呢?只在监狱待了三年,各种巧立名目的减刑。
出来之后,你改名为于思成。哼,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说说,既然已经重获自由了,那就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做个好人不行吗?
非得要四处招惹事端,到处惹是生非!结果呢?因为犯下领导黑社会组织罪,被判处有期徒刑整整十五年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
嘿,谁能想到啊,你仅仅在监狱里待了短短两年时间,就开始这儿不舒服那儿难受,弄出各种各样的毛病来。
于副部长气得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在张仁天面前不停地走来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好像重重地踩在了地上,透露出内心深处那汹涌澎湃的愤怒与不满。
突然,于副部长猛地停住了脚步,双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张仁天,那目光犹如两道利箭一般,似乎想要穿透对方的灵魂。
然后,他冷冷地开口道:“不过嘛,看看你现在这副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的模样,哪有一点儿像是有病的人啊!我看你就是故意装病,妄图逃避法律的制裁吧!”
说到这里,于副部长的眼神中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张仁天的鄙夷之情。
然而,即便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张仁天却仍旧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悔恨之意或者恐惧之色。
相反,他那狂妄自大的本性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愈发张狂起来。在他看来,自己背后有着强大的张家作为支撑,他们家的势力一定可以帮助自己摆脱困境。
只见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狡黠而又得意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啊,只要紧紧依靠张家这棵参天大树,您呐,想要更上一层楼,那简直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啦!”
他的话语之中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和赤裸裸的挑衅意味,仿佛仍然沉浸在过去那种张家能够替他遮风挡雨、摆平所有麻烦的幻想当中无法自拔。
于副部长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