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简道友给出的回答是:‘只愿赵施主您此生永远都无法知晓事情的真相。’
你的未来有很多可能性,人生之路尚漫长悠远,你有别的选择,不告诉你真相,只是不想让你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言罢,清福缓缓站起身来,迈着缓慢而沉稳的步伐徐徐走出佛堂。
当他的脚刚踏出房门之时,仿佛想起了些什么重要之事,遂又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赵棣。
“赵施主,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要运用此道术,老衲是能够助您一臂之力,但老衲希望你想清楚了,再回来寻我。”
姜璟眼见着清福已然离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犹豫和不安,他稍稍凑近赵棣一些,压低声音轻声说道:
“赵先生,这术法可真是凶险万分,倘若简道长尚在人世,他定然是决计不会应允此事的。”
说起简源,姜璟对其了解其实并不多。
然而,赵棣在姜家居住已有足足两年之久,于情于理,他都绝不忍心看着赵棣贸然涉险、白白送命。
面对姜璟苦口婆心的劝告,赵棣却仿若未闻一般,沉默不语。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冷冷瞥了姜璟一眼后,便自顾自地盘腿坐到了蒲团之上,双目失神,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