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全部在此刻看向了宁丰,眼中有着探究的意味。
在场众人,几乎没有蠢笨的。
他们立刻回忆了先前经历的一切,却无法从调查员们的证言当中找到什么破绽,因而在神态上都有些茫然和困惑。
当然,也有质疑。
比如幻想深渊的熊翁,从宁丰选择了四件线索物品而不是诡异道具的时候,他就有些怀疑宁丰的能力。
如今,其眼中的怀疑之色更重了。
又比如……
“宁丰!”川井龙一嗤笑道:“你不会是一方面想要维持自己的‘慈悲人设’,一方面又想要利用这些人做炮灰,所以故意编造一个理由吧。其实不必如此,大家都很现实,你可以真实一些。”
这话看似关心和好意,实则就是暗讽宁丰伪君子。
“唔……真是不够美丽。”身旁的堂本树有些嫌弃地看了看川井龙一,往旁边挪了两步。
“涂腻子的,你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剐了你!”杨诚眼神凶恶,火灼之身若隐若现,更是在其身后形成一道火幕。那火幕宛若诡灶门的血盆大口,发出低沉贪婪的嘶吼声。
川井龙一愣神了数秒,这才反应过来“涂腻子”是什么意思,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死小鬼,我要宰了你!大巴车上只是意外,别以为我怕你!”
王正德和诡假面好事地看了过来,两个人眼珠子连连转着,仿佛在想什么鬼主意。
就在局面再度开始无法收场的时候,伊拉轻轻敲了敲权杖,言语平静道:“不要生起事端。”
顷刻,她身上轻轻扬起的黄金纱裙里散出了一些金粉,如同迷雾似的飘散在川井龙一周身。
川井龙一浑身一震,盯着金粉的眼神满是忌惮。
最终,他冷哼一声闭了嘴。
而宁丰身边,小森和涂斌正比对着画板上的内容。
“哥哥,难不成……他们在诡异生物的特点上说谎了吗?”小森抬起头眨着眼问道。
涂斌却不太赞同:“不,应该不是,从作画逻辑上来说,他们的证词没有问题。”
宁丰笑着摆了摆手,再看老张时,眼神逐渐冷冽了下来:“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所以,开棺吧。我们依旧会提供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