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地尊,唐天以及一众无极宗弟子,看着血幕下的李牧云,不由得一愣。
唐天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怎么不跑了?”
李牧云嘴角微微上扬,瞳孔之中毫无感情,漠然道:“等你们来送死。”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已经山穷水尽了,除非天神下凡,才能救你苟活!”
唐天猖狂地大笑起来,在他看来,这李牧云黔驴技穷,不过是展板鱼肉罢了。
酉鸡地尊和申猴弟子对视一眼,眼底流露出不解之色,李牧云这一路以来可不是什么蠢材,天赋绝伦,战力非凡,怎么可能在这等死?莫不是有什么依仗不成?
李牧云仰起头,眸子俯视着众人,“这片血幕便是你们的阎王贴,若是跨过,便必死无疑。若是怕死,那便滚回去;若是想死,那便来送死。”
说完,李牧云转身从容不迫地踏入了血幕之中,只留下一道猩红的背影。
看着那宛如血染天擎的血幕,以及李牧云那狂傲的身影,唐天也犹豫了,李牧云确实不是个傻子,可是他实在想不到李牧云到底有什么底牌竟然敢如此从容不迫。
他转头看向酉鸡地尊,问道:“二位修为通天,不如打头阵去看看?”
酉鸡地尊气的笑了,“唐少宗主,你可真是好算计啊!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唐天冷笑一声,“玩玩而已,您堂堂地尊还会当真不成?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酉鸡地尊撇撇嘴,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唐天在房中术上还是颇有几分本事的。
“我明白了!”
申猴地尊忽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酉鸡地尊嫌弃地问道:“死猴子,你明白什么了?”
申猴地尊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李牧云,居然想和我们玩心计,他这点算计,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罢了!”
酉鸡地尊和唐天都是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申猴地尊信誓旦旦地讲解道:“那小子是在故弄玄虚,和我们唱了一出空城计!他料定我们会对他孤身一人,独立血幕下心生猜疑;他料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