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曹英又研制了一种新毒,她取名菩萨叫。”
她看向乔承望,“你知她为何如此取名?”
乔承望摇了摇头,“不知。”
“因为那种毒药喝下便会嗓子红肿发痒,而后至全身奇痒难耐,那种痒不是皮肉上的,是从骨头发出来的。
便是我将全身抓挠的血肉模糊,也无法减轻一丝痛苦,喉咙更是似千万只蚂蚁轻咬,只恨不能将喉咙戳烂以结束这种痒痛。
她说纵然是能忍世间八苦,坚韧异常的菩萨中了这毒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所以才如此取名。
我当时撞过墙,用簪子刺过心口,都没能死去,并非我命大。
是因我终究舍不得让自己有事,我想见我爹,我爹定然也想见我。
后来,我用绳索将自己捆了起来,熬了三天三夜,曹英见我还活着,便给了我解药。
我爹于我,就如同你于嫂嫂,只要你好好的,嫂绝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自然,我这比喻不甚恰当,嫂嫂绝不会吃我那般苦,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嫂嫂的牵挂,亦是她的底气和精神寄托,你得好好的。”
乔承望看着眼前少女,想着自己曾受折磨时的难捱,推己及人,他忽然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顶,“鹊姑娘,都过去了。
你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往后定能喜乐一生。”
苏鹊还只被苏鹤霆和祖父摸过脑袋,突然生出一丝不自在。
“是……是过去了,我如今有爹爹在身边,兄嫂祖父都疼我,定然会安稳一生的,你也是。
所以,你这腿可以再等等,等身体修养好了再动手不迟。”
乔承望笑,“谢谢你,但今日乔某只能辜负姑娘好意。
比起你与小妹受过的苦难,这断腿之痛,算不得什么,我熬得住。”
也必须熬住。
苏鹊见他始终含笑,态度却未有松动,只得捶了下他的肩,“你这头倔驴。”
又瞪了她一眼,方才扭身去找癞赤脚。
门外的癞赤脚听到脚步声,忙闪身避开。
待苏鹊不见了身影,才擦了擦眼角的泪,进了屋,“你忍得了这痛,我便今晚动手。”
乔承望拱手,“有劳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