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姜唯一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过此刻的姜唯一,心里也是暖暖的。
苹果啃到一半,姜楠见姜唯一的嘴唇太干了。
而且姜唯一术后不能喝水,她只好放下苹果,拿着备好的棉签,蘸了水,一点一点地浸润在姜唯一干干的双唇上。
直至姜唯一的唇瓣又润了起来,姜楠这才停下来,将棉签丢到垃圾桶里。
“唯一啊,我听厉寒说,昨天晚上贺禹州去你家提亲了?”
“你是不是又心软了?”
姜唯一不答反问,“楠楠,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拖泥带水了?”
“不是你拖泥带水,是你执念太深。贺禹州他没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要是他伤你伤得够深,你可能早放下了吧。”
姜楠能说什么呢。
骂唯一一顿?
骂她头脑不清醒,恋爱脑?
跟她讲一大堆的道理?
可教人成长的,永远不是道理。
很多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唯一,你进手术室的时候,我就用厉寒的手机,给贺禹州打过电话了。”
“但是你现在已经做完手术,又过了一个半小时了。”
“贺禹州还是没有出现在医院里。”
“你猜他在电话里,对我说了什么?”
虽然没有听到答案,姜唯一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他说什么了?”
姜楠不想打击姜唯一,可是她必须要她明白,贺禹州这个男人根本靠不住,“他说一会儿他会派人过来看望你。”
就这样……
心底的那种失落,仿佛是入了冰窖。
明明昨天晚上,贺禹州还说了,他要平衡她与他的事业,要多陪她,多考虑她的感受。
可姜楠已经跟贺禹州说明了,她要进手术室,他却只是派个人过来看望她?
这就是他所谓的要考虑她的感受吗?
明明术后的伤口是疼痛的,可是姜唯一却感觉胸口的疼痛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脸色随之变得更加苍白,“楠楠,在贺禹州的面前,我是不是挺廉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