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这种事情啊,您能不能和赵县长打个招呼,把这笔钱转到我们红土镇的账户上?”
“毕竟那些手工户的货还是要经过我们镇委镇政府的啊。”
吴成金自然早就知道这件事,但他并不想管这件事情。
毕竟这是政府那边的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
赵静有权做出决定,和县委真的没啥大关系。
于是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这是政府那边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赵县长是很有主见的。”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却很白,就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和赵静弄得不愉快。
余生彪自然明白吴成金的意思,心中骂了一句:“一个堂堂县委书记,竟然怕了一个县长,怂包。”
这货心中骂着最狠的话,脸上却挂着最卑微的笑,道:“书记,政府也是在县委的领导下工作嘛,难道还独立了不成?”
“你是我们的县委书记,是整个摇光县的一把手,赵县长她毕竟只是二把手。”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又壮着胆子道:“书记,您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啊,以前的时候,您可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无论什么事情,都能拍板做主的。”
“什么时候好像现在这样,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了?”
吴成金眉头皱的更深,但一时却没说话。
余生彪继续道:“书记,您是知道我的,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对您忠心耿耿,您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我知道我刚才的话,可能会让您不舒服,但是我没有半点对您不敬的意思,我只是不吐不快,为你抱不平。”
“他姓赵的毕竟只是县长,二把手,凭什么就能独立做决定了?”
“难道就凭有个好出身?就凭自己有背景?”
“这还讲不讲组织原则了?”
“书记,我们必须得想办法把他们那一派压下去,不然他们只会蹬鼻子上脸,越来越嚣张!”
余生彪心中很清楚,吴成金和赵静不合。
自己越是表现的和赵静不共戴天,越能取得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