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痛失爱子,眼睛都哭肿了。
她听说对方是来要求他们撤案的,情绪很激动:
“你们凭什么要求我们撤案?本来是吴医生给我儿子做手术,中途换成了姓沈的。要不是因为这个姓沈的疲劳手术,术中操作不当造成我儿子大出血,我儿子就不会死。他害死了我的儿子,他就应该给我儿子陪葬……”
秦淮笙在这时把一份尸检报告递到锦夫人面前,道:
“锦夫人,这是尸检报告,尸检报告显示,你儿子是因为术前饮酒导致手术失败。沈医生在整个手术过程中,非但没有任何的操作失误,还采取了积极的抢救措施……”
锦夫人根本就不听秦淮笙解释:“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法庭见吧。”
秦淮笙皱眉,把目光落在了锦建国的身上,
“锦先生,虽然你们痛失爱子心情十分悲痛,但就这样冤枉一个好医生,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锦建国皱眉:“冤枉?我们怎么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他失职,我儿子就不会死。我儿子是术前偷偷喝了酒,但他做为主治医师却没有盘查清楚这件事就是他失职。如果他足够细心仔细,他就不会冒然做这台手术,我儿子就不会死……”
提到儿子的死,锦夫人就情绪十分激动,“你们给我滚,你们滚……”
一直没说上话的傅少衍在这时开了口,道:
“锦先生,锦夫人,我们今天愿意来这一趟,是因为怜悯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但你们若是不讲道理,那我们就对薄公堂好了。我听闻,锦先生是大学教授且有望竞选副院长这个职位?你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无理取闹,就不怕断送自己的前程吗?”
锦建国和锦夫人因为傅少衍这句话而怔了怔。
傅少衍的话还在继续:
“你们有个双目失明的女儿,一直想约邵医生的专家号但一直约不上。我们今天来化解矛盾其实是带着极大诚意的,我把邵医生的整个专家团队都给请过来了。只要你们能尊重客观事实,愿意息事宁人,你们的女儿就能恢复光明。”
顿了顿,补充道,“不仅如此,我还能帮助锦先生成功坐上副院长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