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姜梨这是给他整得ptsd了。
“对了。”洛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入院的时候我给她做过检查,血检报告显示锂浓度非常低,她在之前就私自断药有一段时间了,这事你知道吗?”
答案显而易见,江淮之并不知道。
姜梨当时跟他说的是忘记带了,跟他耍赖又撒娇,他就信了。还跟她说下不为例,她乖巧的满口答应。
结果就是这样。
江淮之冷笑了一声:“一只不听话的野猫,就应该早点拔光她的牙齿和指甲,剔掉她的逆骨。”
走进去时在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什么,洛骞嘴角抽了一下,听他说这种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拿了一把剔骨刀去收拾人的。
结果拿的是一把梳子。
拔牙剔骨=给她梳头。
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怂的事儿=江淮之本人,好好好,嘴强王者本尊。
洛骞:“………”
他没有关门,洛骞听到姜梨问了一句:“你会吗?扯到头发的话会很痛。”
江淮之让她坐好,表情是照旧的冷,像一块千年寒冰,嗖嗖的散发着冷气。
手掌拢过她的长发,动作轻柔,有些毛躁的黑色长发在他手里一点点变得柔顺。
还顺手给她绑了一个松松的马尾,动作娴熟的像做过百八十遍。
窗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缎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光晕柔和温暖,宛如一幅描绘岁月静好一双人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