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五岁的她,因为这件事情再一次加深了楚家人和楚云对她的不喜,自此以后她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无比艰难。
爹不疼娘不爱也就算了,还要被千夫所指,承受着歹毒、阴险、狡诈等等这些本就不属于她的骂名。
“啪”的一声,姜梨一巴掌甩到了她脸上。
“我是没受到实质性的惩罚,但那都是我哥用半条命替我扛下来的。”姜梨说着又是啪啪两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她脸上,“所以我说你又蠢又坏。如果你没有去推你妈妈,生下来的如果真的是个男孩,你妈的日子就会好过一点,你也会好过一点,那孩子将来也可以成为你的保护伞。”
“楚柠歌,都是你活该。”
楚柠歌的嘴角挂了血,她尖叫了一声,“你又算是什么好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明明早就有证据,却偏偏这个时候才想着拿出来!不就是想洗刷掉身上的污点好嫁给谢鹤扬,做谢家的二少奶奶吗?”
姜梨皱眉。
这他妈是个什么奇怪的脑回路?怎么扯到这上面了?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江淮之突然放下了交叠的双腿,看向楚柠歌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你这么喜欢提起这个死人,不如我帮你和他办一场冥婚?”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楚柠歌混身都在抖,嗫嚅着干裂出血的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话。
她现在对江淮之,已经产生了直击灵魂深处的恐惧。
江淮之让宋折和沈翊把这个嘴巴吐不出象牙的女人给拖回了地窖,等晚上他再来作最后的处理。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姜梨才咬牙切齿的对江淮之说:“你根本就没有抓到谢鹤扬,也没有要弄死他们,你骗我。”
江淮之脸不红心不跳,半点儿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我骗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差这一次。”
他就是在故意诓她,让她亲口承认继承文书的事情!好一个狗男人!
还好她脾气够硬,刚刚只跟他说了这一件事,但是姜梨觉得自己被他耍了,气得想咬人。
但偏偏他现在是个伤员。
姜梨磨了一下牙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朝外走。
刚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