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怎么可能不知道？
望着已经被泣血剑绞碎了脑袋的几名浩然宗弟子，眉头紧锁。
单凭这几个人，不可能灭得掉天剑门。
天剑门势力远远比不上浩然宗。
可宗内，怎么说也有一位化神境巅峰的宗主坐镇！
“哼！”也就在这一刻，一道极为轻挑的冷笑传了出来。
陈凡立即转头朝着邓芝看了过去。
只见她冷冷地盯着地上几名浩然宗的尸体，咧嘴冷笑道。
“不用说了，这几个人都是浩然宗执法堂的！”
“既然灭掉天剑门他们也有所参与的话，那幕后之人，十有八九就是卓不凡那位老匹夫了！”
“卓长老？”刘峰大惊。
一众浩然宗弟子也同样面露骇然。
“不可能吧！卓长老是执法堂长老，手执我们浩然宗法典正义，怎么可能干出这等恶行！”
“邓师姐，你别冤枉了卓长老！”
陈凡也眉头紧锁。
这卓不凡，当初在他入门逼迫梁少华时，也站出来力挺梁少华！
而且那一次，他还想把陈凡抓回执法堂。
当时，陈凡就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卓不凡应该是想要把他带回执法堂，然后对陈凡自称的‘仙根’动点手脚。
十有八九，也是想要挖出来，给自己用！
可饶是如此，陈凡也没觉得他是能干出杀人灭宗之事。
毕竟无论怎么说，浩然宗也是离阳正道执牛耳者之一！
这卓不凡，也手握律法门规。
再坏，也不能坏得如此彻底吧！
可这时，邓芝却冷然一笑，“什么正道？什么长老？说白了，所谓的正道不过就是占据了这天地间大部分资源的宗门而已，长老则是占据了宗门大部分资源的高手罢了！”
“说白了，长老也是人。为了修行，为了力量，踏入魔道，再正常不过了！”
“浩然宗，青山宗，以至于剩下的三大宗门，都一样！”
这一席话，让浩然宗和青山宗在场所有人，全都微微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