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是他们共同战斗过的地方。 他立下一块简易的墓碑,上面刻着“兔兔之墓”几个字,寄托着他对变异兔的哀思和怀念。从此,傅西洲独自踏上了旅程,但他心中始终怀着对变异兔的感激和愧疚。 这些日子,他懒散了,以为自己有系统,有多系异能,就不把末日放在眼里。 “唉,人还是太年轻啊!”傅西洲皱了皱眉,自嘲道。 随即,他大手一挥,把久违的战地车又拿出来,油门一踩,离开了。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