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回了帐篷。
山上。
楚晚妤骑着马一路狂奔,到了山脚下翻身下马。
“今天咱们就不打老虎,放他们一马,今天打兔子野鸡!兔毛还可以用来做手套帽子!”
楚晚妤说着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手持利剑冲了过去。
萧离镜紧随其后跟在后面,时刻警惕危险。
……
偌大的树林内,不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片刻工夫,楚晚妤左手一只兔,右手一只鸡,玩的撒花了,不停地哈哈大笑。
萧离镜守在一旁,嘴角荡起笑意。
时间匆匆而过,当他们再次回到猎场时,几匹骏马上挂满了猎物。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众人一脸羡慕。
来到围场之后,他们还没有上山打猎,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敢。
皇上病着,臣子还敢逍遥。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萧离镜的气魄。
接下来两天,楚晚妤天不亮就往山上钻,太阳下山才回,萧离镜一直陪伴在一旁。
二人颇有夫唱妇随的意思。
这天,楚晚妤又抓了几只兔子,笑得合不拢嘴,“差不多了,这些兔毛,够整个战王府用了!”
众人收拾着刚要下山。
突然,踉跄的脚步声传来。
楚晚妤神情警惕,回头……
一袭白衣的少年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他双眼迷茫,脸色苍白……
刚走两步,少年扑通一声,倒在雪地里。
楚晚妤瞳孔一缩,一个箭步冲上去,捧住了少年的脸,“你,大师兄!”
少年懵懵懂懂,伸手要推人。
楚晚妤将人抱住,“大师兄,我想死你了!”
她刚开口,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萧离镜手握成拳,大步走来,用力扯开楚晚妤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你放开我,这是我师兄!”楚晚妤一把推开萧离镜,继续抱着少年大哭。
楚晚妤越哭越伤心,最后变为号啕大哭。
呼声响彻在整个森林。
萧离镜由起初的嫉妒,变为心疼。
到底经历了多少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