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又得这时候总算有机会说话了,他抬头可怜巴巴地道:“我啥也没做,我就是喝多了!”
他一句话没说完,姜清月手里的棒槌对着他的屁股就砸了下来。
他要去捂屁股,拽裤子,棒槌便朝着他的胳膊和手臂砸。
几下下来,他的手臂明显又肿了一圈。
镇长捂脸,对这个谭又得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见姜清月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他只能妥协道:
“那你打算怎么弄?”
姜清月想了想:“让公安局的人来,或者让革委会的人来也行。”
“他在我家门口公然耍流氓,必须要游街。”
“送派出所,判刑!”
流氓罪可是重罪,十年打底的那种。
听到他要被控流氓罪,谭又得傻眼了。
他哭唧唧低喊:“我没耍流氓,我就是在你家门口拉了一泡屎,我就是喝多了,想要恶心恶心你。”
姜清月嗤笑:“你是在我家门口没错吧,大半夜你在我家门口脱裤子没错吧。”
随地大小便才多大的罪,要是用这个罪名审判,顶多批评教育一下。
但是流氓罪可就不同了,足以让他毁了一辈子。
所以,她得死咬着他要耍流氓,不耍流氓他干嘛脱裤子。
谭又得哭唧唧,转头哀求镇长。
镇长想了想对身边许艳艳家的爷们说道:“旺秘书,麻烦你去小白房找一下林主任吧。”
这事要是闹到了派出所,流氓罪太大了,但是找林主任就不同了,或许可以私了。
旺秘书点头,转头走了。
旺秘书到小白房的时候,林墨还没睡。
谢青山的报告需要今天晚上写出来,好尽快把他塞进牛棚去。
他大多数时间留在小白房不是因为他不想回家,是因为太忙了,实在忙不过来。
听说家属院的旺秘书找,林墨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蹙眉。
随之而来的念头是:那个女人又惹什么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