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有这么一个工作惦记着,他也不敢伤你,等你将岗位让给他儿子,你们就算两清了。”
姜清月委屈,咋就算两清了,她干嘛了还两清啊。
不过,到供销社上班也不是不能接受。
三年,三年后刚好林墨也该死了,她也该离开了。
最终,姜清月同意了这个结果。
张屠夫还在医院里住院,这个协调结果出来后,他把常用的杀猪刀给了姜清月。
姜清月看着那把还染着血的杀猪刀,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林墨对这个结果是很满意的,因为,他再也不用到处给家里的疯娘们擦屁股收拾烂摊子了。
他们终于可以安静地各自生活,互不相干了。
夜里十点多。
镇外的那片林子的深处。
一个高大而俊帅的男人,趁着夜色走到了院子门口。
他停在院子外面,口中发出两道“布谷、布谷”的叫声。
片刻后,院子门打开,三爷佝偻着背出来了。
“啥事?”
男人淡淡地问:“她今天去了哪里?”
三爷似乎知道他说的是谁,沉默片刻后回答:“去了牛棚。”
“牛棚的王大牛高烧,她给送去三片扑热息痛片,从我这里拿的。”
男人蹙眉,不解地问:“她认识王大牛?”
三爷摇头。
“这个我可不知道。谁知道你们年轻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男人沉默不语,三爷想了想道:“她会不会是送错了,听说谢青山是她妹夫,她该不会要给谢青山的,送错了人吧!”
男人摇头:“不太像,谢青山已经退烧了。而且,他发烧的时候,那个女人压根没打算给他退烧药。”
三爷也是很迷茫,他叹息了一声道:“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男人沉默片刻,转头走了:“有消息告诉我。”
三爷一声不吭算是默认。
这小小的一个高官镇,各方势力制衡,已经达成了一个平衡,但谁也没想到忽然杀出了一个姜清月。
怕是姜清月做梦都不会想到,就是因为她拿出来的那个玉镯,到底是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