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走了过去,看着藤峰早月消失的位置,那里连灰尘都没有留下。
银子张着嘴,好半天说道:“他把心给了继国岩胜。”
愈史郎手摸到继国岩胜的胸口,那里确实有了心跳,但他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后藤惊慌的看着继国岩胜,又看看周围:“他……他是之前那个鬼吗?藤峰先生,藤峰先生呢……”
愈史郎叹了口气:“他说找继国岩胜的转世,看来也许要继国岩胜以后去找他的转世了。”
担架上,嘴平伊之助已经醒了过来,见自己身上没了伤痕,兴奋的蹦了起来:“龟士郎!你看我好了!我已经好了!我果然非常强大!”
声音把另一个担架上的我妻善逸震醒了:“你好吵!你在叫些什么?啊!我的伤好了,天啊时间过去多久了?祢豆子呢?祢豆子还在吧?她不会已经嫁人了吧?啊啊啊啊骨头还是痛啊!这是怎么治疗的?”
担架上的人陆陆续续的被吵醒,隐们和鬼杀队队员飞快围了过来看他们身上还有没有其他骨折之类的伤势。
愈史郎拿出衣服披在了继国岩胜的身上,把沉睡的他包裹起来抱起:“不管怎么样,我要带他走了。”
灶门炭治郎流着眼泪问道:“他是那个和我们一起打无惨的上弦一?”
“不,他叫继国岩胜。”愈史郎抬脚,往阴影深处走去,两节断裂的笛子这时落在了地上,被愈史郎一脚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