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岩脚步赫然顿住,“您是怀疑燕凤祁?他不是答应了跟我们互不干涉吗?”
“你信他?”燕时予问。
高岩骤然语塞,细思片刻,只觉得心跳如雷,转身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
早上十点多,棠许才终于回到御景湾。
几乎是她刚回到家的第一时间,江暮沉那边就收到了相关消息——
“太太刚刚回到御景湾的房子。”谭思溢一边将一份文件递到江暮沉面前,一边小声汇报。
昨夜宿醉,此时此刻,江暮沉却已然全然清醒,眸光冷厉地抬头。
“你不是昨天晚上就让她离开了吗?”
“是。”谭思溢声音愈发低了些,“我们的人跟到半路,就被甩掉了。”
江暮沉再无多话,只冷冷看着他。
这个话题过于敏感,谭思溢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就那么僵持了许久,直到谭思溢的手机响起,打破一室窒息。
谭思溢退开两步,接起电话,才听了两句,就微微变了脸色。
他按下了通话静音,才转头走到江暮沉面前,将手机递过去——
“江先生,对方自称燕凤祁,想要跟你通话。”
听到这个名字,江暮沉似乎才从先前的情绪中抽离,神情微微变了变,伸手拿过手机,看向了上面的一串陌生号码。
随后,他解除静音,接起了电话:“我是江暮沉。”
“江先生,你好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温润,似乎随时带着笑。
“燕凤祁。”即便是名义上的长辈,江暮沉仍然没有将这名燕家弃子放在眼中,直接喊了他的全名,“你想跟我说什么?”
燕凤祁笑着叹息了一声:“江暮沉,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没礼貌啊。”
“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那我挂了。”
“这么性急,你拿什么跟燕时予斗?”
江暮沉眼神赫然凌厉,“你说什么?”
“津市离淮市又不远,这些事也不是什么秘闻,怎么,我知道很稀奇吗?”
江暮沉瞬间就整理出了一些头绪,沉下心来,才又问了一句:“所以呢?”
“所以,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