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楼:“”
江明珠看他漆黑的眼瞳似震了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快嘴说了些啥。
一紧张,脑子跟嘴就又各自为政了。
脑子说别瞎说了,闭嘴吧。
嘴说:“那容氏年纪轻轻的,一直守活寡也是可怜,谁叫那林稼南不行呢?当然我不是说容氏她这样做就是对的,但七情六欲嘛,不可能只有男人才有对不对?你们京都的男人就是比我们北地的霸道,自己三妻四妾就可以,偏要女子从一而终,被别人多看一眼就不清白了。在我们北地,丈夫要是不行了,妻子都可以上衙门提和离的”
深怕温崇楼不信,她又忙举例:“当年我父亲麾下有个副将,那人原本靠着妻子娘家扶持才发达起来的,结果他做了我父亲的副将后,就开始嫌弃妻子粗鲁粗鄙,在外头悄悄养了个外室。”
“他妻子发现了,可不惯着他,将娘家人召集过来,把他捆起来一顿好打,扬言那副将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让她守了多年活寡,她要休夫,并且真的去了衙门。”
“那副将鼻青脸肿的去求我父亲,想让我父亲给他做主,我父亲只语重心长的说,作为男人你既然不行,就不要耽误了妻子找下家,怎么能让妻子守活寡呢?”
“后来衙门也判了他们和离,并且他妻子还拿走了他大半身家。那副将的家事因此传到沸沸扬扬,人人都知道他不行,却还要养外室,惹得贤惠的妻子不满,否则也不会闹出这么丢人的事情来。”
江明珠都想给自己两嘴巴子了。
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
但她的嘴却还是倔强的继续说:“当然说回容氏这件事,他们夫妻二人都有错,你觉得呢?”
温崇楼:“所以林稼南错在他不行?”
江明珠脸上的热度又上升了。
她这嘴为什么要跟他讨论男人行不行这个话题呢?
这是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可以讨论的吗?
但在他戏谑眼神的注视下,她脖子一梗,强自镇定的说:“这是他的第一错,第二错就是,明明自己不行,还不善待妻子。说不定还有第三错第四错,我们这些外人不知道罢了。”
见她脸红的不成样子,却还嘴硬的样子,温崇楼强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