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着三小只的手就走了。
君九宸皱了皱眉,刚跟着起身,却见墨炎急匆匆过来,“王爷,暮山那边有进展了。”
脚步硬生生停下,君九宸眼睁睁的看着沈时鸢拉着三小只走远了,才移开视线看向墨炎,“说。”
“暮山查到了红锦的奴籍,出自孙家大院,正是温瑾帮她赎的身,功夫也是温瑾教的。”
墨炎顿了顿,“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这孙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没有后人了,红锦不过二十出头,怎么会是孙家的奴才呢?”
年龄的确对不上。
君九宸沉吟片刻,才薄唇轻启,“这孙家大院如今住的是谁?”
“是一独居的妇人,叫叶悠华,暮山去户籍处查过,这叶悠华是二十年前来的京城,祖籍在江南那边,家中是书香门第,其父还曾做过当地的一个小官,只是后来一场意外,其母病故,其父也因此郁郁而终。
后来她受了不少苦楚,一个人住在江南榭雨居。
只是不知为何,却在二十年前来到了京城。”
君九宸眸色幽深,“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若是京城不认识人,怎么会从江南跑到这里来,还能住上一个大宅子。她可有做什么营生?”
墨炎摇头,“未曾听闻。”
“没有营生,却能住大宅子。”君九宸沉声道,“此事定有蹊跷,你让暮山继续盯着。”
“是。”墨炎应道,低头退了下去。
转眼到了生辰宴。
午后,沈时鸢去了梁王府。
毕竟梁王夫妇恩爱多年,她怕自己空口无凭,说了梁王妃不信,所以特意等到今日,想要拿个现行。
她到时,整个宴席只有梁王妃一人。
显得冷冷清清。
见到沈时鸢来,她才高兴起来,起身拉住沈时鸢的手,“小鸢儿,你能来真好。”
沈时鸢环视了一圈,“云姨,怎么只有你一人?”
“本来还有两三个,只是有两个回乡探亲去了,一个家中临时有事,今日都来不了,我是担心要一个人过生辰了,好在你来了。”
梁王妃说着就拉她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今日一定要陪我痛痛快快喝几杯。”
“那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