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水苦笑:“有时候近水楼台不一定先得月,得的是水!”
赖心善想起朱贵英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忍不住问:“她在家也那么彪悍呀?狐假虎威习惯了,不会以为自己是武松打得了老虎吧?”
“不知道。”黄河水低声:“以前没怎么听过两人吵架。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昨夜大吵大闹,甚至还砸了好些东西。”
林新月道:“难怪今天又没来上班,估计家里出了事。”
李缘微微蹙眉,道:“午休的时候我去问问。”
江婉忙着工作,没心思管太多,埋头继续干活。
吃过午饭后,众人回杂志社午休。
江婉没能午休,拿笔刷刷写着武侠稿。
一会儿后,李缘回来了。
他轻轻拍了拍江婉的肩膀,低声:“出来一下。”
江婉狐疑,见其他同事都在闭目养神,师傅却一副脸色凝重的样子,赶忙跟了出去。
“师傅,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
李缘低声:“纺织厂的案子昨天结案了。”
竟是如此!
江婉惊讶问:“结案了?总算是结了啊!”
李缘点点头,解释:“我之前拜托一个老朋友去打听。他现在还没退下来,这个案子算是他经手办的。早些时候我去人事处找林处长问朱贵英怎么没来上班。他赔笑解释说她娘家出了点事,气病了,正在家里休息,希望请多几天病假,下周再来上班。我一听她娘家出事,便转身打电话去问老友,才知晓昨天结案了。”
江婉心里莫名有些激动,问:“是不是朱贵才被判了重罪?”
听说之前姓林的一直在为此案行走,显然是为了自家媳妇朱贵英的娘家。
昨夜大吵大闹,朱贵英还又哭又骂,多半是结局很不理想,不然何须大半夜大闹宿舍区!
“嗯。”李缘低声:“监禁二十年。按他这个岁数,估摸得老死在监狱里头了。”
二十年!
江婉有些惊讶:“这么多?他——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罪?”
如果只是纺织厂的账目问题,估摸判不了这么重的罪。
“是。”李缘赞许道:“你猜得没错。纺织厂那边的钱又追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