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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长孙砚以为自己会被身前人夺去唇鼻间的所有空气而直接昏厥之时,终于餍足的林惜却似有所感一般,恋恋不舍的从他唇齿间退了出来,在他红得快要滴血的唇珠上轻啜一口,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
“还好吗?”搂着好似软成了一滩水的长孙砚,林惜一边替他抚着脊背顺气,一边伸手将他被汗沾湿的鬓发别到耳后。
“你……你……,简直……简直……”长孙砚胸膛起伏得厉害,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半是因为被这人吻得,一半是因为被这人不知羞耻的态度气的。
亲就亲了,偏偏还被人看到,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同他这般,这同白日宣淫有什么区别。
害得他一边又要防备这人稍不注意就溜进嘴里作乱的舌头,一边还要顶着羞得快要炸开来的脸皮往她胸前藏,生怕被观澜和淮云看到自己这副被她吻得情迷意乱,四肢发软的浪荡模样,偏偏他又被这人箍住了手脚,想逃也逃不掉,当真是又煎熬又折磨。
林惜看着怀里人面色染霞,眼尾含情,嗔视着自己的柔媚模样,顿时喉头一热,只觉自己刚刚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渴望仿佛又有被点燃的趋势,有些发红的眸子不由得便又落在了长孙砚那张有些红肿的唇上。
察觉到林惜的眸色逐渐加深,越发危险起来,长孙砚脑中顿时便警铃大作起来,忙伸出两只手,一手盖住了林惜的眼睛,一手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后一个扭身,有些狼狈地从她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那动作怎么看怎么有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不许看!”长孙砚一手紧紧掩在林惜眼皮上,一手则飞快地整理着自己被林惜情到浓时,拉扯得有些松松垮垮的衣带,语气里的羞恼之意怎么也隐藏不住。
“好好好,我不看。”被人骤然捂住了眼睛,陷入一片黑暗,林惜却没有丝毫恼怒,而是勾着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唇角,好脾气地附和道,“不过你一只手怕是不大好理衣裳,我帮你吧。”
“大可不必!”长孙砚闻言,下意识嗔了林惜一眼,但随即又想到她被自己捂着眼睛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