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听到孙婆婆的回答，陷入沉思之中。
不及之前，她分明看见，张辉教给杨过的武功里面，有玉女心经的招式。
而且。
是优化版的玉女心经。
比起小龙女所学，更要精妙一些。
如果说，真的像孙婆婆所说的一样，在古墓之外，除却李莫愁以外，并没有其他古墓派弟子。
那么。
张辉又是在哪里学到的，优化版的玉女心经呢？
抑或者，是自己看错了？
对此，小龙女的心中很是困惑。
………
因为太过困惑。
一连几天时间，小龙女都没有休息好。
最终。
经过一番纠结之后，小龙女决定，亲自探查一下张辉的底细。
她希望，通过和张辉交手，来确定一下，张辉是否和古墓派有关。
然而。
等到小龙女来到，张辉教授杨过的山崖之时。
她却发现，这里只有杨过的身影，并没有张辉的身影。见此情况，小龙女微微蹙眉。
沉吟了一下之后。
小龙女想着，既然杨过是张辉的徒弟。
那么。
通过查看杨过的招式，亦能够确定，张辉是否和古墓派有关。
于是。
小龙女便隐藏在一边，暗暗是观察杨过的招式。
这一看。
小龙女越看，心中越是惊讶。
从杨过的招式之中，她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
这一套武功，的的确确源自于古墓派的玉女心经。
而且，确实要更加精妙。小龙女在看到这些招式之前，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些招式竟然可以这么改进，竟然可以这么精妙。
仅仅只是通过观摩杨过的武功，小龙女就觉得，获益匪浅。
………
在确定了杨过的武功，的确源自古墓派之后。
小龙女蹙着眉头，陷入思索之中。
“难道，本门还有连孙婆婆都不知道的支脉？”
“难道，当初的时候，祖师婆婆不仅师父一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