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纸糊的别墅劳斯莱斯之类的。
更有镀了金漆的金元宝。
之所以要跑这么远,是因为家里还有小的睡觉,烧完纸钱要放炮,怕把小的吓着,才特意跑到果园门口烧,不然就在院子里烧纸钱多方便。
烧完纸钱,放了挂鞭炮。
又开始放炮。烟上天,炸成了五彩缤纷。
与此同时,生活区也有烟腾空。
留守值班的工人们也在庆祝。
县城那边同样也有烟腾空。
年味在夜空中弥漫。
几千年的习俗,已经融入到人们的骨子里。
还是小县城好,大城市都不让放烟。
今年不同去年,下了好几场大雪,农场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没有了防火压力,姜宁也能睡个安稳觉了,不用烧个纸钱都提心吊胆,就怕星星之火燎原。
烧完纸钱,收拾好东西回到别墅。
三爷爷那边两家也没走,一起在农场守岁。
女人们看春晚聊天。
男人喝酒,老弟兄五个,小弟兄六个。
没有划拳,那太吵,楼上还有两小的睡觉。
于是打牌。
二代们在喝酒,三代们则在外面嗨皮。
城市化方便了生活,但也消灭了快乐。
住在小区,像这样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过大年就是奢望,人都坐不下,娃娃们想要嗨皮一下更是不可能,就那么大点地方,还怎么跳腾。
搞不好楼下还会来拍门。
农场可就方便多了。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所以三代们比往年都要快乐。
二代老大姜磊坐桩,父子们斗智斗勇,既看酒店也拼心智。
玩到十点,暂时了一会。
该上厕所的上厕所。
姜宁则去了趟三楼,看了看老婆女儿。
冯雨和冯雪已经睡觉了,大灯也关了,床前的小灯还开着,屋里光线很昏暗,锅炉房晚上也在烧,屋里比较热,两人都穿的睡裙,盖的夏凉被。
但只盖个肚皮,没盖住全身。
听到开门声时,冯雪忙拉过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