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绵软,偏偏身体里有一股火在横冲直撞。
撞得她五内俱焚,撞得她心痒难耐。
就在此时,那个一直躺在床上的人,动了。
长宁目光一利,手中的剑又攥得紧了些。
却在那人翻过身来时,手中的剑又骤然一松:“六哥……”
怎么回事?
为何会是六哥在这里?
不是说好是沈桓么?
为何会是六哥?!
这屋里无论是谁都好,无论是谁,哪怕不是沈桓,她都可以一箭杀了,可为何偏偏是六哥?
长宁被那股火烧得难受。
眼前又偏偏是萧既,是她抱着不可言说的禁忌心思的人。她咬住唇瓣,努力克制着自己。
她此时也知道自己和六哥一定是掉入了旁人的陷阱。
她知道她应当立即出去喊人,她知道她该想办法离开,可是看着萧既那毫无防备的俊颜,她只觉得心头的火更加翻涌。
她额头沁出细汗,伸手扯松了自己的衣襟。
一丝清凉的感觉袭来,长宁松了口气,忍不住将衣襟又解开些。
她以为她只是解开了一点,可殊不知,她此时几乎将自己的前襟完全敞开。
胸前风情半遮半露,落在被药性折磨得刚刚苏醒的萧既眼里,简直是要命的风情。
他与长宁不同,长宁未经人事,到底能忍耐几分。萧既是早就有过经验的,正因为食髓知味所以此时更加难捱。
他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他只知道他此时浑身燥热,急需灭火。至于他明明是陷害沈桓,那药也是为沈桓准备,为何最后却自己中了招,他此时根本腾不出脑子去想。
那火烧得他头痛。
他急于缓解那股痛,因此毫不犹豫向眼前的女子扑去!
好在长宁还尚存着一夕理智。
她抬手推拒着萧既,企图叫醒他:“六哥!六哥你清醒些!是我!是我!”
萧既哪里还能听得进去话。
只是一昧的往长宁身上扑去。
长宁本就对萧既有情,如今这样,即便她知道不对,却也有些难以把持。
她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