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再次贴向了门板,这次怀中再无礼物盒的阻隔,男人强健的身躯,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小山,毫无缝隙的紧贴着她。
薄薄的衣物难以阻挡彼此体温的传递,江稚月的体温还算正常,秦肆的胸膛却因呼吸而起伏明显,隆起的肌肉线条在每一次呼吸间微微颤动,仿佛处在某种临界点。
一双大手从腰间伸过来,将她圈在怀中,他的手臂线条更是引人注目,从肩峰滑落至手腕,每一处都散发着男性特有的劲力。
他直接扣住了她手心,江稚月不适地蹙眉,竭力忍住掌心传来的痛意,仍是面不改色地看着他,“秦少爷,你明知这是不对的。”
“我去新缅兰州富人区的那一晚,你在哪?”秦肆只问。
江稚月毫不犹豫,“我在安全屋等你。”
“撒谎。”
男人仅用两个字,便毫不留情地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她。
江稚月眼瞳微微放大,藏着不解,不得不说,到了这一步她无辜的表情依旧无懈可击,让人难以质疑。
不知道秦肆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在贫民窟的日子,明明叮嘱她忘掉,她早就不在意了。
秦肆更加用力地扣住了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小手,肌肤贴合得更近,他深深地盯着她乖巧的小脸,突然神色微微一变,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抓起她的手,江稚月本能地攥紧成拳。
男人微微用力,江稚月痛得低呼了一声,只能无奈地张开手。
秦肆眼神俨然变了,女孩的掌心被划破了好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她紧攥成拳,血便顺着指缝溢出。
江稚月只觉得尴尬,再次试图挣开男人的手,却见秦肆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到她脸上。
她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催促秦肆快点放开她,不要多管闲事,外面的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得赶紧把礼物送给牧家。
“为什么?”秦肆又问。
江稚月难以和他沟通,他惜字如金,仅凭几个不变的字眼,恐怕谁都不容易猜透他的心思。
秦肆非但不松手,一双眼依旧是紧紧盯着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伸手撩起她的头发。
江稚月顿时抬头,就像受惊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