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此时屋里情况有没有被饶溪盯在眼里,但她清楚,她们的谈话声一定落入了她耳。
所以她只能说些该说的,不该说的她一个字不敢提,害怕引起饶溪怀疑谁也走不出这扇门。
另一边的暗室。
饶溪和鄞霁分别拿着耳机在听阮筝和鄞雪瑶谈话,听来听去听不到重点,鄞霁失了耐心,拿下耳机叮嘱饶溪,“你在这把人盯紧,时间一到立即带人出去。”
饶溪点头,“放心吧。”
鄞霁想想还是不放心,“过道上加大绮罗香剂量,我不允许半点差池发生。”
“好,听你的。”饶溪回。
嘱咐完,鄞霁大步离开了暗室。
饶溪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不禁摇头失笑,加大绮罗香剂量?她觉得鄞霁就是过于谨慎和小心了。
除非阮筝不是常人,否则她不可能抵御得住现在绮罗香的剂量。
不过他说加大就加大吧,确保万无一失也好。
半个小时很快到了,饶溪出现在门口。
此时阮筝已然泪流满面,依依不舍拉着鄞雪瑶手的模样更是像绝别,“阿姨,等我。”
她沙哑出声。
外面等候的饶溪嘴角扬起冷然弧度,会不舍就好,这样她就不愁拿捏不住阮筝了。
听到步伐逐渐近,她冲后面几个保镖使眼色。
保镖会意立即投放绮罗香。
阮筝一出来就闻到刺鼻过人的花香味,她拧眉捂了捂鼻子,声音闷闷发出,“什么味道?”
饶溪没回她话,只是莞尔一笑,“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半晌。
四周恢复安静,关在房里的“鄞雪瑶”再次与黑色融为一体,她长长吁口气,心跳如雷。
她不知道计划能不能成功,可若不试上一试,她会后悔。
当然饶溪做梦都想不到跟着她出去的人是鄞雪瑶而不是阮筝,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像,归功于人皮面具。
房里黑压压的,像头吞噬人理智的野兽,阮筝掀起衣摆一角狠狠咬进嘴,随后掌心用力往地面磨擦。
焦灼锐痛感很快蔓延开,她疼得额头后背全是冷汗,但饶是这样她也不敢停,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