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她这么能耐,盛昌帝觉得自己不一定会任由老五折腾。
不过,这件事也的确让盛昌帝意识到,女人,也是有能力搞事儿的,还可以影响很大。
再看看大公主和二公主,当初他不愿意承认两个女儿的野心,显得多么可笑。
自欺欺人罢了,恐怕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想,盛昌帝就如此问了姚仅衿。
吓得姚仅衿膝盖一软,差点背过气去。
盛昌帝为啥问他这种问题?
难道不想让他活了?
想了想,姚仅衿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民间都说儿女是债,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皇上也是父亲,也是拳拳爱子之心。”
“只不过,皇上就是皇上,皇上的爱子之心会掺杂着很多别的东西,即便皇上没有那么想,别人也会想……这种事,皇上的确无需在意。”
“其实皇子和公主的身份注定了,他们在接受皇上的爱子之心,在孝敬皇上的时候,定然也有该有的觉悟和准备。”
“再说了,大公主如今被囚禁,二公主和沈家交恶,以后的日子也就这样了,实在不需要皇上过多的操心。”
说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个觊觎军权,一个想要沈家的滔天财富。
最终都成了束缚的牢笼,不得脱身。
现在再来讨论什么野心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盛昌帝是需要安慰和开解。
就此作罢不行吗?
为什么还要求个子丑寅卯?
盛昌帝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姚丞相的内心活动还是很丰富的,现在还想自己的话有没有哪里不对?
余英瞪大了眼睛,丞相真不愧是丞相。
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机锋打得简直妙不可言。
他听了半天,怀疑自己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愣是没怎么听懂。
什么是说话艺术?
丞相大人张口就来的便是。
盛昌帝:“……原来如此。”
前面的没怎么听懂,但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