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弟弟?什么弟弟,那不过是趴在她身上吸血的畜生罢了,可叫过她一声“姐姐”?
牧鸳鸳美目中眼波流转,身子在皇帝身上,贴得更软了些,羞涩道:“皇上,鸳鸳……有些站不稳了。”
“哈哈!”德昭帝为刚才自己的大展雄风而心情格外舒畅,他揽住牧鸳鸳肩膀,用力攥了攥,“回家去吧。回家等朕。”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你家中的事儿,朕已然知晓。别怕,朕不会再让你受什么委屈。”
“是。”牧鸳鸳敛裙下拜,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痴情地看定了德昭帝,“皇上,您要是把鸳鸳给忘了,鸳鸳没有旁的法子,也只有一头碰死!只愿鸳鸳精魂不灭,今生今世还能再见到皇上……”说着,她眼睛一眨,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在脖颈上,最终流入那不可知之地。
这番柔弱的情态,看得德昭帝龙心更悦。
若不是碍着体面,真恨不得现在就把牧鸳鸳揉进骨肉里带走。
这般喜欢她,自然就对牧家今日所作所为颇多不满。不过,到底是鸳鸳的母家,倒不好过于苛责。
想了想,德昭帝:“老贺,给朕的鸳鸳安排几个宫人伺候,别叫人欺负了她去。”
“是。还是皇上想得周到。”
德昭帝正美着,一眼又看到一旁的李怀肃,“肃儿,听闻你与新妇情笃,此次祈福也将她带来了。人呢?为何不出来拜见朕这个父皇?”